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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代我的风

来源:江山传媒集团    作者:严元俭     时间:2020-05-09 10:06:53    「我要投稿

  有人说我:一个只读过正规小学的泥腿子,却成了吃笔杆饭的记者;能进《人民日报》农村部却不进,偏偏去了《浙江日报》的一个记者站;在记者站跑新闻,竟跑得了高级记者职称;退休前没几人知道他爱写诗,退休后却出了本连印八次的诗集;等等。这些事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又是怎么产生的呢?我的回答:这些事都是真的。至于这些事是怎么产生的,那就请看《我的时代我的风》吧。

  我诗如我人。它像高山落瀑,无碍则行,有碍则浪,迎风而歌,入库而静,自然又自然。但有评诗者一看,往往悖了常理。

  悖常理之一:诗自传本应重叙事抒情而忌议论,但我写着写着,禁不住会发一通议论。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化解了一些认知束缚后欣喜难抑,很想与读者一起分享。或许,过来人分享了会共鸣,在途者分享了有利于赶路哩!

  悖常理之二:诗自传本应只写自己的经历,但我写着写着,竟情不自禁地写起了家乡巨变、祖国巨变、时代巨变。这又是为什么?因为我当记者之后,把发现、记录、报道我的家乡巨变、我的祖国巨变、我的时代巨变当成自己的职责,把引领家乡变美、推动社会进步作为新闻人应有的担当。尽管自己的力量微之又微,但多年成习,这种职责和担当渐渐内化于心,外化于行,有时已融为一体,难解难分。

  奔忙在基层的记者都知道,要在权威大报上发一条重点稿是很难的。越难的事做成后越难忘。诗自传的《县域笔》《浙报脚》《记史郎》等集的一些章节,就是当年我和同事们在《人民日报》《浙江日报》等大报发的重点稿的精华再现。那一朵朵“报花”的发现之美、采写之乐、见报之福,至今心有余香。可以说,那些“花”都是新闻人的心血结晶;而开进诗自传的每一朵,都是自己的生命组成部分。

  当了三十几年记者,培养了我的大局观,总体观。时代的大潮流,生活的总动向,老是在我的脑海里激荡。这个时代太值得诗写了!这种生活太值得诗写了!

  初稿写成,向人们征求修改意见,接到了许多令我振奋的信息。

  江西省新余市诗歌理论研究者严一新,是我在网上结识的诗友,至今未曾见过面。我喜好上网看诗论,几年前,发现他写的一个长篇,针对的是新诗的实际问题,解渴,就与他联系上了;后来看了他编著的一本诗集《乡村恋歌》(2014年出版),觉得有明显的时代印记和中国特色;由此,我认为他对中国新诗有相当深的造诣。他发来书评:“一,创新。诗体自传,古今第一。二,史诗。观一斑而知全豹。既是个人诗传,也反映了整个国家的一个时代,一段历史。有史料价值。不仅为文学爱好者喜欢,也必会让后世史学家看重和引用。三,当代《诗经》。语言流畅自然,是祖国诗歌血脉的传承。在新诗的一股西化浪潮中,不随波逐流,坚持了中国诗歌的本位和正确方向。”

  《衢州日报》原副总编庄月江,上世纪50年代就开始写新诗,70年代就开始编副刊、管副刊,退休后笔耕不辍写副刊。当今新诗,他看得上眼的并不多。我将征求意见的打印稿给他,他看了3天后,竟以《短短几句蕴乾坤》为题,写了约3000字的评论文章,其中两句是:“在我的眼里,这是一部睿智者吟唱的真实史诗”;“读严元俭的诗,是一种新与美的享受。”

  《人民政协报》原副总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汪东林评说:“这是一部风格独特的成功之作。一部好作品,内容各不相同是自然的事情,但表现形式却常常雷同,这是许多有志的作家和艺术家多年苦苦思索而难以突破的,但《我的时代我的风》的作者与众不同,十分自然地突破了,作品做到了独具一格,个性鲜明。这使我想起了《诗经》《古乐府》,想起了我曾经接触过的艾青、李季(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在中国作协工作时是我的顶头上司)、田间等前辈诗人。我这种联想,可能有人认为有吹捧之嫌。但作为一位八十有三的老者,已经过了吹捧他人的年龄,而且本人大半生相当多的时间也是爬格子的,年少时也写过数量不少的新诗,虽然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几,但对写出有内容有特色新诗的苦衷,却是深有体会的。”他把这一书评传给了我,还传给了他的文友。

  深圳报业集团原总编辑兼深圳特区报总编辑王田良评价说:“独一无二的诗风,独一无二的内容,很可能多少年都会是文学界的‘孤本’”。

  江山市文化馆副研究员、原副馆长徐江都善诗,是作者年轻时学写新诗的榜样。他的评价是十个字:“今日之史诗,明日之诗史”。

  浙江在线新闻网站董事长项宁一说:“特别感觉,这部诗里有一种‘势’。老子说:‘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道德经》五十一章)这个‘势’是一个令人着迷的词,从古到今,人们一直都在使用它,觉得它不可或缺、无可替代,但又拿不准它的确切涵义……”

  江山市委党校原党委书记、江山市诗词学会名誉会长姜寒松的读后感是:“一,觉得新颖。读过一些诗,也读过一些自传。但把自传写成诗,或用诗来写自传,还未见过。这一尝试,可谓开创了一种新文体。二,觉得真实。写诗作文,贵在真实。作为自传,尤其如此。诗中的一个个故事,都真实可信。作为同样出身农村,又同经历过差不多同一时代的我来说,感到很亲切,常如同身临其境,引起共鸣。三,语言朴实无华,像草根耐嚼,越嚼越有味。用普通话,写普通人,记普通事,有情趣,蕴哲理。”

  金华吴拯修,人称“书评家”,至今未见作者面。他在公开见报的长篇诗评中这样写道:“厚厚的一摞,全部是白话诗。用诗来写自传?这颇有点剑走偏锋的意思。会不会是作者的一个噱头呢?我边看电视边读诗。渐渐地,我发现了自己的误判;读到第5页时,我告诉自己,作者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家伙。终于,我关了电视,开始专注地读这部稀世长诗,且看且惊异,且看且敬佩,直至最后一页……”

  原《龙游报》总编余怀根以《讴歌大地上真实的生活》为题写诗评,其中说“文字的气息温润而绵长,意境清新而冷峻……有一种洞穿岁月云淡风轻的美,又有一种浸染人世烟火的活泼生动……在他的笔下,城乡的面貌、消逝的旧物与人事,过去农业生产方式与现代文明的冲撞,一一复原。他以一个记者的眼光,在大格局大视野的激荡之下,记录和议论那些自己经历过的事物。”

  江山市诗词学会原会长刘毅评价:“小众诗歌,大众的阅读!能把小众的读物,写成大众的喜好,让诗歌走向大众,难能可贵!草根的撷取,生活的镕炼;艺术的升华,心灵的共鸣。”

  专攻文学的宁波工程学院竹潜民教授评说:“一、这是草根青年的奋斗之歌。类似路遥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不回避青少年时代的苦难,将一代青年的挣扎、执着,倔强的进取精神和不甘心现状的开拓精神描绘得淋漓尽致。二、这是历史变迁的全景展示。将上世纪70年代末以来农村承包、企业改革、民营企业起步、市场价格之争、帮困扶贫、环境保护、留守儿童种种问题,都一一涉及到了,还描绘了不少乡风世俗,似一幅《清明上河图》式的改革开放长卷。这样的写法,也只有你这样的30多年的老记者才有可能承担。三、这是记者生涯的清晰印记。记者都是写别人的,写自己的很少,而你的诗自传,主要是写自己,也可谓是‘本报内部消息’。写到记者深入采访,如何将民生、民心放在第一位的,在新闻中如何讲真话、讲实话,也都有所反映。全篇可以作为新闻人、特别是刚刚入门的年轻记者的阅读蓝本。文中可看出,你特别关心底层百姓,这与《心迹》中‘底层之声’那一单元表达的情感是一脉相承的。”

  《衢州日报》高级编辑徐勤最早反馈:“一个‘草根’的英雄史诗。”衢州市委政研室原副调研员王根钍紧接着写来读后感:“全书一字一句看完。字字真情实感,没有世俗的一点半星造作,读如当代《诗经》。”浙江省高考语文作文阅卷组原组长严旭东和江山市文化馆原馆长毛立强的评价竟不约而同:“诗语独具个性,越看越有味。”江山市教育局原局长毛卓兴则预言:“此书出版后,会引起轰动。”……

  毛立强还打来电话,诵诗一首:“页页有磁石,牢牢把我吸。读完咋再看?余味又来袭。”

  我把上述诗评人的话公之与众,他们愿意吗?我征求他们的意见,无一不愿意。严一新的回答很有代表性:“我的那段评论,当时是微信发给你的,确实是我认真思考之后的肺腑之言。我认为我从自己的艺术良心、良知出发做出了我的评论。我会始终对自己的评论负责。”

  也有不同的声音:“现在写新诗的高手是不押韵的,可你还在用韵,还没有真正走进现代新诗的门啊。”

  对诗评者,我都没请他们吃过饭,没给他们发过红包,他们说什么都可以。

  听到一声声好评,我又喜又怕:喜的是有人喝彩,激我修改诗稿的劲头更足;怕的是誉不副实,催我又把诗稿大改了几次。

  唉,当媳妇的总要见公婆。是俊是丑,公婆们一见便知,还是揭了红盖头,看吧!

  严元俭,1950年初出生于江山吴村,是浙江日报高级记者。退休后致力写新诗,即将出版的诗自传《我的时代我的风》在全国罕见,以其“独一无二的诗风,独一无二的内容”,在征求意见时深受读者好评。有读者评价说,严元俭用诗歌的形式,展现了早已被现代人忘记的那个艰难岁月的中国农民的真实生活和心声,既有时代感,又有个性化的故事和形象,还有思想深度及语言的新鲜感。本版选取该书的《前言》与《序曲》部分以及诗一首,以飨读者。

  序 曲

  生在山区,

  却树少草稀。

  忙在田里,

  却身寒肚饥。

  积贫积弱积愚的大山,

  没能压断我的背脊。

  我以勤拗命拗到底,

  拗出了人生新天地!

  我的时代呀,

  喜欢与贫弱愚抗争不息,

  更赐我同一脾气!

  我的时代让我当了一名草鞋汉子,

  脚踏苦地,

  面朝希冀,

  走着走着就走出了大山的封闭!

  我的时代让我当了一名草根记者,

  眼盯一隅,

  心想几亿,

  跑着跑着就跑到了时代的头里!

  我的时代让我当了一名跨界诗者,

  心有晨曦,

  晚霞化霓,

  吟着吟着就吟发了新的生命力!

  我的时代有股我的风,

  它由刀锄挥起,

  它由脚步带起,

  它由报海掀起,

  它由诗潮扬起,

  它由我心激起!

  我的风呀微之又微,

  但汇入了时代的呼唤,

  大地的气息!

  我的风呀细之又细,

  但聚进了民心的向往,

  国魂的浩气!

  我的时代我的风,

  徐徐融在春天里。

  新生命

  当挑夫的爸爸,

  做草鞋的妈妈,

  把那辞旧迎新大喜悦,

  塑出一个解放娃。[注]

  那解放娃就是我严元俭呀,

  这姓名祖宗墓碑上早刻下。

  生活在得田得地翻身户,

  解放娃顺水顺风快长大。

  欢欢六岁上学去,

  艳艳一巾脖上挂。

  嗨呀呀,

  喜气洋洋低矮家,

  春风暖暖阳光下:

  飞出一个微微鸟,

  长绿一棵小小芽;

  走起一头嫩嫩牛,

  蹄痕乱乱向犁耙……

  [注] 父母告诉我,我是解放那年出生的“解放娃”。家乡于己丑年四月初十解放,我于己丑年十二月廿五出生。上一代人爱讲农历。

  辞旧迎新:我在近年关时出生,正值辞旧岁,迎新春;我在解放年出生,正值辞旧世界,迎新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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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伍江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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