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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巷人家薜荔封 一笔一画跃潜龙

来源:江山新闻网    作者:jszwq     时间:2019-01-29 10:53:53    「我要投稿

——江山“一家子”艺术档案展巡礼

图为1998年,“一家子”美术作品展。(徐雪良 摄)

图为2019年1月18日,“一家子”艺术档案展开展。(沈天法 摄)
 

  1月21日,江山市“一家子档案艺术展”第4天,我在须江阁展厅里看见许多观众,有单身一人来的,有二三好友结伴而来的,也有像祝文娟这样带着孩子、用轮椅推着86岁老母去的。

  我还遇见了祝鹏杭——祝氏“一家子”里的老三。他告诉我,早在21年前,他们兄弟姐妹一家子也分别在江山和衢州举办过一次艺术展,反响很好。去年,商量出本“一家子”成员的艺术作品集:《十八曲弄人家——记“一家子”艺术的传承和探索》(暂定名),主题是感恩:感恩父母养育之恩,感恩改革开放大好时代,感恩家乡的父老乡亲的关心厚爱。为此,在“一家子”微信群里发了个通知。通知从亲人圈传到朋友圈,又从朋友圈传到熟悉不熟悉的人群。于是有人建议,在作品集出版前办个书画展,让大家先睹为快。就这样,举办“一家子艺术档案展”提上了议事日程。

  艺术展举办得非常成功。江山市政协须江书画院负责人徐雪良相告,开幕式那天,展厅内外人头攒动,水泄不通,不少人第2天又来“补课”。不是政府行为,没有大肆宣传,是什么吸引着这么多的观众前来观赏?

  一、蓬生麻中,不扶而直

  和蔼可亲的祝鹏杭是我这次观展的好“导游”。走进展厅,迎面一幅照片和文字说明,介绍祝氏“一家子”风雨80年的家族简史。“一家子”的第一代叫祝维良,出身于书香门第,爱读书、画画;他的爱妻叫毛鹤仙,聪明伶俐,端庄大方。虽是媒人说合,却是一见钟情,不久喜结良缘,成为一对神仙眷侣。

  但生活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1952年,刚刚37岁的毛鹤仙不幸得了肺病,抛下丈夫和6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撒手人寰。祝维良含泪料理好后事,独自扛起养育孩子的重任。“一人养六口,四脚不停留”,生活之艰难可想而知。孩子们没有怨尤只有感激,感激父亲给他们带来了口中食身上衣,感激父亲的八宝箱,那里装着那么多的好书:《红楼梦》《水浒传》《三国演义》等中外名著,《芥子园画谱》等画谱,而《新观察》《旅行家》等走在时代前沿的新画册的到来,就是6个孩子围坐煤油灯下的一次“精神大餐”。书画,饥读之可以当肉,寒读之可以当裘,苦闷时读之可以当金石琴瑟。

  古人云: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祝维良无法给孩子们提供富裕的物质生活,但他言传身教,在孩子们幼小的心灵里播下了美和艺术的种子,使他们在非常艰苦的岁月里没有胡乱生长。

  二、药罐香,春水长

  祝鹏杭是带着恭敬的语调介绍大哥祝鹏常的。祝鹏常小学四年级就开始临摹《芥子园画谱》,画得像模像样后,又成了弟弟妹妹们的“小老师”。说是老大,母亲去世的那年也才17岁,最能感知失去母爱的钻心之痛。祸不单行,第二年刚刚考上高中的祝鹏常也得了肺结核病,只得休学在家。病情最严重的时候,嘴里常常吐出鲜红的血来。不能读书,不能干活,不能去外面走走看看,祝鹏杭唯一坚持做的事就是画画。祝鹏杭指给我看一幅画:《煎药》。画面中只有一张床,地上一只小火炉,火炉上一只黑色的药罐,似乎可以闻到药罐里冒出的刺鼻中药味,让人很压抑。但火炉上一道红红的小火苗在燃烧,给整幅画面带来了一点温暖。祝鹏杭说:“这幅画创作于1956年,那时大哥病情很严重,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给自己煎药。死亡的阴影一直萦绕在他头顶。这时画画成了生命的全部意义。大哥后来常说,如果不是画画,我可能都不在人世间了。”

  经过不懈的医治,病情终于有些好转,大哥就开了一间画店,给人画肖像画,赚几块钱贴补家用。画店很小,却是弟弟妹妹们的艺术大本营,一有空闲,就聚到这里学画画。

  名师出高徒,自学成才的道路毕竟是艰难曲折的,为此,祝鹏常曾先后两次顶烈日冒酷暑,步行去上海参观俄罗斯油画展。没有钱吃饭、住宿、买门票,就靠一路给人画画赚来对付。

  祝鹏常的转机出现在1978年改革开放后。这年,纠缠了他15年的肺结核病得到了根治,生活条件也改善了,艺术水平也随之上了新台阶。创作于1989年的《春汛》就体现了他这时期的心情和水平。一溪碧绿温柔的江南春水,自由自在地流淌在河床上,漫向溪畔凹凸不平的砂石小路;路旁一丛丛鲜嫩的小草,在春水的滋润下欢快地生长着。绿色生烟的水面和清彻明净的天空交相辉映,整个画面水气弥漫清丽恬静。1991年,这幅画参加西湖美术节之后被送往日本展出,后被收藏。

  仁者寿,艺者寿。如今老爷子已经85高龄,依然精神隽烁。

  三、二哥是个“多面手”

  二哥祝渭洋(字鹏训),14岁就因家庭贫困而辍学。但他没有沉沦,白天替大哥照看画室,或背着画夹外出写生,晚上到工商联读夜中。画画需要画笔,需要颜料,这对于祝渭洋这样的苦孩子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墙上有一幅他的《自画像》,画中一行字吸引了我的眼光:“1957年写生于15瓦白炽灯下。”祝鹏杭告诉我,画这幅画的画笔是二哥用猪鬃毛自己做的。什么叫给点阳光就灿烂?什么叫办法总比困难多?二哥用实际行动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1964年,祝渭洋与妹妹祝瑜英一道下放峡口镇王村,一边务农,一边坚持创作,双脚踏遍附近的山山水水,并用画笔再现了那些朴实无华的美。《广渡村的小妞们》就是这样一幅好作品。5个坐在石门槛上的农家小妞,不同的衣着、神态、举止,表现出不同的心理和个性。大门底座的雕花石墩,大门口厚重的青石板,门前光溜的鹅卵石路面,让我们看到广渡村缓慢沉重的古老文明和凌厉汹涌的当代文明相交融的一幕,说不尽的留恋和矛盾。这幅画后来获得1993年博雅油画大赛优秀奖,在美国、加拿大、香港展出之后被博雅艺术公司收藏。

  前些时间,听说有人将这5个当年的小女孩聚集在一起,拍了一组照片,表现改革开放40年中国农村的巨大变化。惜乎,祝渭洋因故没能到场。

  近年来,祝渭洋的创作侧重于古村落风景画创作,他说:“60多年来,画画就像我生命的一部分,我无法割舍,也是我的乐趣,尽管绘画的道路难走,但苦中作乐,亦乐在其中!”

  祝鹏杭说,二哥是个“多面手”,在油画、漆画、工艺美术、民间艺术等方面都有独特的造诣。这与他做事、画画特别专注而执着有关,与他长期不懈的画艺研习和丰富的人生阅历有关。

  四、诗画故旧,人生两仪

  江山市许多人知道,祝瑜英是个“官”,当过小学校长、江山市副市长、衢州市政协副主席,却不一定知道她会写诗,会弹琴,会画画。祝鹏杭向我特别介绍了她的一幅中国画:《外婆家(清湖)印象》。

  这幅画作于2006年。画面呈现一层淡淡的岁月之黄,带有浓厚的乡情。作者用朴素的笔法勾勒出待渡的母女:小女孩挥动手臂,让人仿佛听到回响在河上的甜美、稚气的叫声,而对岸摆渡人滑动船桨,响应着小女孩的呼唤。远处山脚下芦苇丛中,一位老翁正低首垂钓,渲染出归隐田园的快乐自足,洋溢着文人画的古意境。近处青石板铺设的旧埠头台阶,一直延伸至水边;水边几个正在洗洗刷刷的女人,岸上一个正在戏沙的稚童。远处是连绵的山峦,山上矗立着高高的白塔,开满了殷红的桃花,还有一群晚归的飞燕点活了平静的画面;山下暮霭中几所若隐若现的老房子——那就是让人无限眷念的外婆家吗?也许在专业人士眼里,这幅画还存在这样那样的不足,但对于一个业余画家来说,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许多人知道祝瑜英从政后一帆风顺,却不一定知道她有过不幸的童年、艰难坎坷的青年。她4岁时就慈母见背,被寄养在亲戚家,10岁才回到父亲的怀抱,重新享受家的温暖;她勤奋好学,成绩优秀,却因为家庭成分是“工商业”(这在当时几乎等同于“家庭出身不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上,束缚着她的手脚。16岁初中毕业,就失去了继续学习的机会,下放农村,开始参加重体力农活,经受生活的考验。她挺过来了。不管她走到哪里,就学习到哪里(借了高中教材自学),歌唱到哪里,也因此得到村民的喜爱和欣赏,成为乡村女教师,这为她后来的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

  展厅里张贴着一张祝瑜英创作的《山菊花·清泉》,就是对这段不平凡岁月的追忆:一把弯弯的镰刀,一只盛茶水的毛竹筒,竹筒上插着一束盛开的山菊花,不远处两只蝴蝶翩翩起舞,大概是被山菊花吸引而来的。祝瑜英用明丽淡雅的彩笔,轻轻抹去当年田间劳作的艰辛与苦恼,留给人质朴无华的乡村生活的情趣。

  英国作家王尔德说“我们生活在阴沟里,但仍然仰望星空”,巴金说“人不是单靠吃米活着”,现在流行说“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说的是同一个意思:一个热爱生活、热爱艺术的人,可以战胜人生道路上的一切障碍,而不是被障碍绊倒。

  祝瑜英《柳园花树吟》上自题的两首七绝,也写得很美,很有意境,值得一读。

  五、二度闻莺

  如果不是祝鹏杭自我介绍他出生于1949年,我无论如何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无论外表还是心态都如此年轻的画家已经迈入古稀之年。艺术使人青春永驻,信然!

  祝鹏杭擅长工笔人物画,《老雕匠》《守望》和《卸妆》等展出的作品都是这类型的。祝鹏杭告诉我,《老雕匠》是自画像。几年前,他在开化华埠一处旧家具市场,偶然发现一根古建筑横梁,木质珍贵,雕刻精美,让人叹为观止。惜乎因年代久远,局部出现腐烂情况,需要修补。祝鹏杭看到一老木匠挥汗如雨地工作着,就用相机拍下了一组他运刀如风的工作照,回去后创作了这幅画。画面中地上摆放着锤子、刻刀、卷尺等劳动工具,画家还特意加了一个收音机,体现了老雕匠享受创造性劳动的愉悦,也增加了时代气息。

  《守望》则是祝鹏杭的最新作品,2018年10月创作于丽水松阳界首村,浙江美协在那里举行一场同题绘画比赛,主题是“守望”。祝鹏杭选取了一个义务管理古村落的老人。画面下半部一个老人,一顶草帽,一只大茶杯,一个工具箱;老人坐在一张矮板凳上,凳上放着一串钥匙,这透着时代特点。画面上半部画着两扇大门,门上贴着两个门神。老人是实写,门和门神则进行了虚化处理,这样虚实相生,将过去和现在、传统和现实,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形象地反映了“界首人一代代守护着古村落这一珍贵的文化遗产”的可贵精神。该作品后来入选本次比赛优秀作品集。

  祝鹏杭生不逢时,命运多舛。9岁以后,曾多次因家境贫困,被迫辍学在家;初中毕业考入江中,却又因全国开始文化大革命,失去了继续学习的机会,被安排下乡务农。辍学在家期间,他帮大哥看画店,跟大哥学画;下乡务农期间,劳动生产之余,见缝插针写生画画,国画《月白风清》就产生于那段特殊的时期。落实政策返城后,随着见识面扩大,越来越感觉自己之不足,又先后两次前往中国美院进修学习,人称“二度闻莺”(中国美院邻近杭州西湖“柳浪闻莺”)。一次是1988年,祝鹏杭报名参加了中国美院工艺装璜设计成人高校大专班,这一年他40岁了;一次是1998年,祝鹏杭又离开了当时收入颇丰的艺术装璜公司,再度到中国美院自费进修,系统学习绘画艺术,这年他50岁了。

  当我向他请教有关创作情况时,他反复说,他的作品比之大哥、二哥、姐夫还有很大差距,需要不断努力,才能缩小差距。这真诚的虚心和拼劲,从一个70岁老者口中说出,让人汗颜,让人感奋。

  六、自成一家的“书画爱好者”

  程逵鹏先生是祝鹏杭的二姐夫。在祝鹏杭眼里,先生是一位难得的书、画、刻和诗的全能者。

  先生出生于1938年,初中毕业就走上了社会,但他一直没有停止学习,学习高中教材,学习报刊杂志;向画友、文友学习,向电视专栏中的名家专家学习,现在80多岁了,还坚持看《百家讲坛》,以充实自己的历史文化知识。

  先生晚年致力于收集、整理江山历史文献,集腋成裘,聚沙成塔。先生曾送给我一本书:《江山历史文献辑略》,是先生花了3年多时间,于2009年编著而成的。该书将先生多年收集的300多篇历史文献分门别类,并对所收文稿进行标点、分段、注释,注明文献出处,写出作者简介,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但他乐此不疲,坦言是“二度收获”:收集时有所得,整理时又有所得,提高了文化素养,也提高了鉴赏作品、创作作品的能力。有人评价先生“活到老,学到老,进步到老”,信然!

  先生的书法是江山一绝,作品古朴遒劲,风格独特,立意新奇。先生的绘画作品同样自成一家,不落窠臼。祝鹏杭特别欣赏二姐夫的《烂柯对弈图》:广袤无垠的天地间,两位仙人端坐在一方斜向凸起巨石边缘上,巨石根下云朵飘渺,山峦静卧。画的右上方题写着一首孟郊的诗作:《烂柯山石桥》。这样,天头的文字,地脚的山根,构成巧妙的画框,使画意显得更加高远。

  先生热爱艺术,奉行“零消费,无标签,不称家”的座右铭,努力使自己的心灵遨游在艺术的世界里。从某种意义上说,《烂柯对奕图》中的两个仙人,就是程逵鹏理想中的摆脱了名利羁绊的“自我”。在当今言必称名、行必谈利的社会,先生可以说是一道难能一遇的清流。

  先生总是很谦虚,说自己不过是一个书画爱好者。大家都说,他是个自成一家的“书画爱好者”。

  先生和祝瑜英的结合也和书画有关。当年先生经常来找大哥祝鹏常画画、坐谈,认识了祝瑜英。共同的爱好、相同的人生观使他们走到了一起。一转眼50年过去,祝瑜英感慨良多,曾作七绝一首,对他们的爱情和婚姻做了这样的总结:

  家事如麻论短长,心清若水鉴天光。

  求衡路仄准星在,甘作秤砣来去忙。

  七、大姐祝亚英,小六祝鹏村

  大姐祝亚英今年87岁了,身体健康,生活充实。她勤劳善良,心灵手巧,一直是“一家子”的骄傲。大姐如母,母亲辞世,早早承担起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1951年,加入江山县最早的艺术团体——江中抗美援朝漫画组。1952年报名参军,成了一名光荣的女战士。复员后做了一名医务工作者,医术精湛,医德高尚,赢得了一个又一个荣誉。祝鹏杭说,大姐是一家子的“恩格斯”,不但给了兄弟姐妹精神上的鼓励,也给了他们很多物质上的支持。如今退休了,和夫君孙爱群学摄影、画画,享受天伦之乐。大姐也传承了父辈的文化基因,儿孙辈也有好几个从事艺术者。

  老六祝鹏村曾经是父亲心口的痛。襁褓之中失去了母爱,被命运的潮水冲到了钱塘江边的桐庐七里泷。父子连心,兄弟连心,上世纪80年代,久久的思念终于化作久别重逢喜悦的泪水。

  老六聪明能干,沉稳内敛,不爱抛头露面。下得一手好围棋。不擅长书画,“一家子”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充当评论员的角色——虽是门外汉,还常能说到点子上。爱人曾任浙江大学统战部部长,秀外慧中,是家庭事业兼顾型好女人。

  八、雏凤清于老凤声

  祝鹏杭告诉我,“一家子”儿(媳)女(婿)19人,以书画为职业的就有15人之多,是典型的“艺术之家”。其中不少孩子已在浙江省乃至中国美术界崭露头角,表现出“雏凤清于老凤声”的态势。

  程沙,祝瑜英与程逵鹏之子,毕业于中国美院国画系,省美术学会会员。作品《游鹿图》获浙江省第四届花鸟画展铜奖,《瑞鹿祥和》入选第九届全国美展。作品曾获浙江省铜奖,入选第九届全国美展。程沙基本功扎实,耐得住寂寞,为业界看好。

  程犁,祝瑜英与程逵鹏之女,毕业于中央美院雕塑系,2003至2008年留学法国利摩日国立美术学院。江山清漾“毛子水故居”毛子水半身铜像的设计者和雕塑者。

  祝铮鸣,祝鹏杭之女,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中央美院壁画系硕士。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她的作品功底扎实,用笔简约,用色夸张。作品《百年孤独系列》获得第四届全国青年美术作品展优秀奖(最高奖)和第二届全国青年工笔画新锐艺术展新锐艺术奖(最高奖)。《美术》杂志曾用4个版面介绍其作品。

  祝家小字辈在美好的艺术氛围中长大,在风清气正的教育中成长。他们的创作都是学院派风格,带着鲜明的时代特色,从幽深的十八曲巷飞出,飞向辽阔的蓝天。

  九、小荷才露尖尖角

  蒲公英种子飞到哪里,那里就会开出蒲公英花朵。这不,“一家子”的第四代花朵嫩蕊也透着艺术的芬芳。祝帅青、祝鸣宇、秦佳韵、王惟山、孙能等,在各自学校或单位渐渐脱颖而出,其中陈晓峰的作品《农家乐》获得2006年首届和谐之美——政协委员全国摄影大赛金奖。

  今天是桃李芬芳,明天是艺术的栋梁,这是祝鹏杭对孩子们的祝福。

  十、艺术的盛宴,心灵的洗礼

  不知不觉中,两个半小时过去了。这一圈走下来,感觉走过了80个春秋,领略了四代人的孜孜以求。

  离开展厅前,我们再次拜访了徐雪良。对于这次“一家子”艺术展为什么举办得如此成功的询问,徐雪良沉吟良久,谈了他的一些看法。他说,一是体现了人们对中国传统文化、传统艺术的喜爱,艺术没有国界,没有贵贱雅俗之分。二是对“一家子”世代相传的一种生活态度——追求生活的艺术化——的肯定和赞赏,生活有时很沉重,甚至有些残酷,但艺术之光可以照亮黑暗,照亮心空。“一家子”的艺术探索和追求,鼓足了人们过上美好生活的信心,让人们能在平凡的世界里深情地活着。

  “一家子”艺术档案展是一次艺术的盛宴,也是一次心灵的洗礼。我踏着轻松的步伐走向门外。门外阳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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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郑雯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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