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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郎传》第二回:门神力战混元魔 张羐计偷姜家子

来源:江山新闻网    作者:zhoug     时间:2017-12-11 09:46:00    「我要投稿

  话说混元三魔径直而来,气势汹汹,张羐道:“将军,遂斗得这三斯,取其性命易如反掌,但切不可恋战。”混元魔道:“为何?”张羐道:“将军元气未定,来的路上,见得灶王、土地公升天而去,想必是向天庭禀报,待天兵天将赶来,遂无可畏惧,但缠身难离,稍有差池,或许吃了亏去,再者将军意在偷取婴孩心,无心于这些小罗争斗。”

  梁缵深怕张抢了功劳去,驳斥道:“张将军神机妙算,却不知若不铲除了这等小罗,日后百般纠缠,总不至于每每要将军临阵显威吧。”张羐道:“将军,只需与这些小罗少些缠斗,这凡人必将吓醒,哪能不往外跑,届时遣些军士抓来便是,事成之后,我等诈败离去便可。”梁缵哑口无言,不能辩驳,一脸怨气,无言以对只好作罢。混元魔见此良计,大赞甚好。说罢三魔按云而落,径直冲去。

  那边按,这边落,神荼、郁垒、魏征见三魔赶来,便摆阵以待,神荼道:“混元魔,你千年转世不易,修道之事不在一时,切不可急功近利。本尊奉劝你好生修道,切莫行偷鸡摸狗勾当。”混元魔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郁垒道:“如若强来,定然冒犯天条,玉帝如若知得此事,定将你封印九幽之外,万劫不复。”混元魔道:“尔等神仙,岂能知得魔界苦难?千年熬辛,只为有生之日可以长生不老,今日倒要看看天界奈何得了我。”神荼道:“万物皆因天定,因果皆有报应,今日切不可为一己之私一错再错。”混元魔道:“道不同,何须多言?”

  说罢,罗锤直面扑去,张羐罗鞭挥起,梁缵挲棍直冲。这边也不赖,神荼、郁垒忙招架,魏征也不输,神魔混战一片,悲风飒飒,阴云四合,惨雾迷漫,黑夜变白天,这边房倒,那边屋塌,惊得鸡飞狗跳,吓得牛窜鹅飞。梦中醒的凡人哪敢看得热闹,丢了魂,破了胆,影踪全无,这神魔大战百回合,未定胜负,难论高低。

  魏征道:“不好,这可中了计。”神荼、郁垒闻言,退出阵来,两边对峙,魏征道:“混元魔法力高深,我等绝非对手,今日与我等旧战,想必定有他计。”神荼道:“依理应速战速决,难不成待天兵天将来?”三神不知何解之时,土地里窜处了土地婆,这土地婆真是来的及时,道:“众位神君,不可战,不可战!”郁垒道:“你这土地婆,方才劝土地公不助我等,现又来阻我等灭魔行道。”土地婆道:“混元魔元气未定,不可大动干戈,二来这魔意在窃取童心,事前尔等守门看院,这魔王进不得,今日尔等这般打斗,弄得这百姓无不外出逃窜。方才遁地行游之时,听得混元帐下鬼罗之言,张羐已令千百小鬼路伏设障,守株待兔,不费吹灰之力便抓了童子,害了无辜。”魏征道:“如此说来,岂不是助纣为虐,帮了倒忙,只可惜这魔纠缠,天兵天将一时半会儿未到,救不得无辜百姓,如何是好?”

  混元三魔那容得这三神君久久私语,急功而来,土地婆见来势汹汹,又灰溜的钻地里去,眨眼不见了踪影。三神君只好应架,激战之时,张羐退了阵去,魏征见状,欲前往阻拦,只见那梁缵极恶难休,纠缠而来,硬是脱不开身去,旋斗几十回合。

  三神君显然已落下风,纷纷败退,身疲力尽之时,梁缵道:“将军,想必张将军已收网回营,倒不如做个干净,收拾了这些神君。”混元魔听罢,道:“甚好,待我施些法力,将这些神君形灭身毁。”说罢,收了罗锤,定了心元,顿时间,天地俱暗,风起四周,阴阳合聚,力若洪荒,瞬时而出,三神君被锁了身,封住了法力,各个难受不堪,心力憔悴,兵器化了去,身子轻了去。须臾,从天而降一道闪电,破了阵,未等混元魔回过神,只见两来者现眼前,一个是:

  秦家世出马鸣关,一条虎头錾金枪;忠君效王战疆场,凌烟阁二十四郎。

  魏征睡梦斩老龙,临危受命宫门守;双锏破得铜旗阵,今日要做人间神。

  一个是:

  铁鞭戎马屡立功,朔州平鲁鄂国公;试问哪来不世功?破郑灭夏又玄武。

  抱得美人黑白配,为救薛君撞柱死;祈福求安避驱邪,昭陵英魂谥忠武。

  混元魔见一个英姿魁梧,一个黑脸狰狞,问:“来者何人,速速报来。”只听得这边一一报来,一个道:“齐州历城秦琼。”一个道:“朔州平鲁尉迟恭。”魏征等上前行礼,道:“今日幸得两位将军相救。”秦琼道:“昔日魏相梦斩老龙,唐王令我等护卫左右,百姓皆封我等为门将,世代供奉,今日这混元魔作乱人间,我等未能察觉,惭愧,惭愧!”尉迟恭道:“有劳三位神君,今日助我二将诛杀这混元魔。”魏征道:“依老臣之计,当务之急,我们应阻止张羐作乱,切不可与混元魔恋战,事前灶王、土地公已上天禀事,求得援兵。”郁垒道:“正是,苦在一时想不出计来。”

  尉迟恭道:“这混元魔竟如此作恶多端,残害无辜,尔等看得过去,老牛我犟脾气,定要今日斩杀了这厮。”说罢,挥使铁鞭而上,诸神君急忙阻拦,劝之不可冲动,秦琼道:“我等法力定不及那混元魔,若是硬战,恐难占上风,何谈取胜?为今之计,我等应分开行事。”郁垒道:“若是分开行事,可谓势单力薄,更不是对手,将军莫要开玩笑。”秦琼道:“势单力薄不假,但纵然混元魔法力再强,也不能三头六臂,我等分开逃去,如此便可破计逢生。”魏征道:“将军果然身经百战,计谋韬略胜人一筹,吾等依计行事。”秦琼道:“如此,如若混元魔追及我等其中一者,必将死战,吉凶难测,望诸位保重。”神荼道:“本是吾等职责所在,将军无须烦忧。”秦琼道:“神君大义,吾等敬佩,待我等围将开来施得障眼法,再行撤去。”

  遂五神君摆开阵来,未等混元魔、梁缵回过神来,已是将其团团围住,佯装而上,又左先右后,又前仆后继,弄得这两魔来回招架,左右难顾,前后不及,头晕脑胀,不知方向。五神君又施了障眼法,幻化而去,梁缵急忙上前道:“皆是些胆小之辈,不战而逃。”混元魔道:“此等雕虫小技,奈何得了本尊,遂施法而去,不知所踪,硬是弄得梁缵不知何处去。

  话说五神君逃自各处,或灭小鬼灵妖,或解救众生,张羐纵然诡计甚多,亦无济于事,秦琼可谓功德一件,常言道邪不压正,那容得这魔王作乱,又常言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混元魔追及神荼、郁垒二君,拦其去路,狂言灭了此二君,神荼、郁垒奋战难敌,大战几十回合,纷纷败下阵来,一时无御敌之策,着实没有了办法。这是急那时快,电光一道从中来,混元惊吓忙抽身,未及回神,亦是不见二君踪影,怨道:“都是这般胆小如鼠之辈,不战而逃,倒是有个像模像样之辈,能与本尊大战几百回合。”遂施法离去。

  秦琼等三神君平息作乱后,为防张羐、梁缵卷土重来,遂守门院前后,秦琼、尉迟恭在前门,魏征在后门。不多时,院内突降几位神君,便是那安娘、金凤仙子、神荼、郁垒,众神作揖行礼,安娘道:“混元转世人间难,尔等神君不惧危险,挺身而出,日后必呈玉帝,嘉奖尔等。”诸神君齐声道:“多谢安娘仙子!”

  安娘道:“混元转世非一日之久,其聚天地阴气而生,真身难灭,三百年前天庭将其压在石门下,命仙居真人镇守封印。如今转世,须再派神将,大战混元魔,压其于聚阳之下,阴阳相克,使其难以转世。”神荼道:“且不知天庭哪位神将可有此本领?”安娘道:“天庭自有打算,如今神、郁垒二君重伤在身,须回桃都山安心修道养伤,守护门院之事不可懈怠,以防群魔再次作乱。秦琼、尉迟恭、魏征你等三神君应力担重任,拒鬼神于门外,护百姓于院内。”秦琼、尉迟恭、魏征齐声道:“谨遵娘娘法旨。”遂化身离去,各自站位。

  神荼道:“想必那混元魔定不会善罢甘休,娘娘可有应对之策?”安娘道:“混元魔遂法力高深,吾等难敌,唯有周旋才是良计,我自有打算,尔等只管静心养伤,不必多虑。”神荼、郁垒听完,心有所安,这才化身离去。

  混元魔窃取童心之事已难成,难消心头之恨,直奔清溪口,可谓龙颜大怒,抓了张羐,怒道:“都是你这厮想出的名堂,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张羐道:“将军不必烦扰,末将可有一计,可谓一箭双雕。”梁缵道:“不知张将军还有何等计谋?只怕又是吃力不讨好罢了。”混元魔道:“休得再作弄本尊,否则定要你好看。”张羐道:“将军,借刀杀人,不知可否?”梁缵道:“休要卖弄官司,有计说来便是,无计自当受罚。”张羐道:“且看我如何施计。”

  话说张羐率军士来到一处,名曰潭边,打听知得有一户人家姓姜,早些时日产有一男婴,落个好时辰,生个好风水,怎奈这门堂高,院子深,进不得,守在附近多时,见后院门开,一男子被赶了出来,未见门内人,但闻其声,道:“你这酒鬼,若不是老爷念你贫苦,你这整日熏酒不做事,哪能留得你,今日你为些酒钱,竟然将恩仇报,偷了少奶奶手镯贱卖,没有将你押送衙门已是格外开恩,不知好歹,还想死皮赖脸不走。”

  说罢,又一扫帚挥使过来,见这男仆不留神,滚倒在地,见院门关上,方才起来离去,张羐化作平民身,起身追去,置于身前,硬是将这男仆吓住了,道:“你这厮好生无礼!”张羐道:“兄台姓甚名谁?”男仆道:“本人姓姜,单名一个冲字,字途胜,这潭边人士。”张羐道:“方才见那院内人霸道横行,兄台受惊了,不知所谓何事?”

  姜冲道:“我在这姜府做事,怎奈工钱无几,不够养家糊口,今日酒瘾又犯,往日见这姜家少奶奶有一手镯,时而挂在手上,时而摘下置于柜中,想必定是值钱之物,遂动了念头,想偷取来换些酒钱,只因行事之时,手脚不麻利,碰到了瓷瓶,摔得叮当响,这才被抓了个正着,你问这些做啥?难不成又笑我不成。”

  张羐道:“我见兄台富贵之相,竟然虎落平阳被犬欺,愚弟实属看不过去,愚弟这里倒有些银两,兄台可拿去权作一些酒钱,再不受那欺凌之苦。”姜冲见白花花银两,两眼瞪大发亮,连忙接过手,又迟疑道:“我与你恕不相识,为何赠与我这些银两?”张羐道:“兄台多虑,路见不平,慷慨救助而已。”姜冲道:“无功不受禄,我虽是一门穷书生,些许道理还是懂的。不知有何事可为之效劳?”

  张羐道:“真无事所托,只是我与这姜家有些过节,姜家早些日子侵占了我家良田不还,姜老爷还霸占了我妹,闹到了府衙,怎耐姜家财大气粗,定是塞了银两,告他不成,反被诬告,一家人走投无路,经那算命的得知,姜家如此财源广进,风调雨顺,皆因其家门贴了那门神像,这才没有了报应。”姜冲道:“世道悲凉,又逢老天有眼无珠,折煞了好人。今日收你银两,若有我可用之处,尽管说来。”

  张羐道:“那姜老爷到我家欺田占妹之时,我曾与与其家奴争理厮打一番,若是冒然前去,定被识得,恐事难成,兄台可否替我行事,摘了门神像,如此便可,事成之后必有重谢。”姜冲连声道:“好说,好说!”说罢收了银子,满心欢喜,朝姜府大门走去。

  姜冲蒙了脸,直往姜府大门走去,见府门内外无人,便扯手欲撕。虽说秦琼、尉迟恭二神君身心灵敏,却遇凡人无计可施。遂作了一阵风,好大的风,直吹府内,这姜府老爷跑到堂前,好生奇怪,无端生起风来,命下人急忙关门去,这时慢那时快,姜冲刚要撕了去,欲来关门的几个下人见有人鬼祟,大喊一声:“贼人那里跑。”姜冲见状撒腿就跑,待那几个下人追赶而来之时,已是鬼影子都见不到了。

  姜冲丢了魂似的直往家里去,路上时不时回头观望,待看无人追赶,这才松了一口气,嘴里直念叨:“为了些钱财,险些丧命。”又唠叨:“我也算尽力了,怪不得我。”抖抖袋里的银两,分了两半,一半放进了内袋,进了家门,另一半交于妻子,叮嘱看好了。

  其妻不时问得一句:“银两从何处来?”姜冲不耐烦的说到:“婆娘啰嗦,平日里无银两,念叨瞎了眼,嫌弃我家贫无志,今日给你银两,反倒疑心了,且放宽心,这银两来的正,来的正!”说罢,抱起小儿子直逗乐,其妻退至内房。

  忽闻门外传来一声:“姜兄,别来无恙啊。”姜冲见是张羐等人,心里一阵惊慌,故作镇定道:“张兄所托之事,我已办妥,不知今日登门造访何事?”张羐道:“如此便是极好,但不知姜兄如何办得此事?”姜冲道:“今日我受你所托,前去姜府大门,平日里姜府大门无人看守,无人来往,我便急冲而上,一顿狂撕,三下五除二便已解决。甚是小事,何足挂齿。”未及说完,张羐已是罗鞭三下,疼的姜冲直叫爹娘,其妻闻声匆忙从里屋跑了出来,未及应声,张羐便命人连妻带子一摞捆了,架了刀子。

  姜冲见状,怒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欺负眷小,算不得本事。给我那些银两,退还给你便是。”张羐道:“你这厮好不懂礼,我且杀了你妻子,再行和你赔罪可否?”姜冲道:“这退钱退不得,杀了我全家于你无用,寻的是哪家意思?”张羐道:“见你都有些骨气,也罢,念你如此眷顾家小,我倒是可以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姜冲道:“只要不伤及妻子,上刀山下油锅,均听使唤。”张羐道:“姜家儿媳今日产下一男婴,你且混入宅内,将那男婴偷取出来。”姜冲:“万万不可,吾虽平日游手好闲,干得些偷鸡摸狗之事,那全是一些鸡毛蒜皮,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没有做过啊。”张羐道:“你若不从,妻子性命难说。”姜冲见张羐所言非虚,亦不敢再言,硬是应了这门伤天害理的差事,直往姜府去。

  话说这姜冲直走后门,敲了半天,里头走出来一人,多半是管家,见姜冲上前有说有笑,直往里头塞些银两,那总管也是好财之人,俱收囊中,开了门,放姜冲进去,领着到了姜府外厅,姜老爷正逗着小孙子,姜冲连忙跪地求饶,见总管旁边帮着说话,姜老爷也就仁慈宽恕了,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这孙涌泉如潮,这奶娘准备的尿布都不够使,你且帮着洗,晒干了送进里屋去。”

  姜冲连忙应声,便提起箍桶直往溪里跑。想来闷闷不乐,竟洗一通,待晒干了折叠一下,便直冲里屋,见奶娘陪着姜家孙子已入睡,环视四周无人,便脚轻手慢抱起孩子径直往外走,跑到内宅,过了后院,到了竹林,寻思前头就是后门,倒有些宽心了。怎奈林中道现两者,便是那安娘、金凤仙子,姜冲道:“尔等非姜府之人,与我无冤无仇,难莫要当我去路。”安娘道:“且不知你怀中何物?”姜冲道:“管你些事?”安娘道:“你这厮好生无礼,见你行色匆匆,定是不干好事,如此时我等林中大喊,想必你擦翅难逃。”金凤仙子更是乾坤绢落,打得姜冲倒地难起,怀里孩子险些摔了出去,好在金凤仙子机敏,顺手接了起来,安娘道:“分明是做了伤天害理之事,若报于府衙,按大唐律例,该当斩首,还不从实招来。”姜冲见事已败露,听得屁股尿流,连说带哭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话分两边说,这边安娘见姜冲诚心悔改,道:“我念你事不由己,今日之事暂且饶你一命,要挟之人乃非凡人,你且在门前挂上秦琼、尉迟恭门神二将便可应对。”姜冲道:“谢两位菩萨不杀之恩,小生这就买二位神君门像贴于家门,逢年过节定当供奉。”遂起身连滚带爬径直后门去。常言道:做事莫要欺心,做人莫要行凶。待姜冲走后,金凤仙子道:“娘娘,这张羐诡计未成,岂能善罢甘休?”安娘道:“仙子,你且将这姜府的孙子放回原处,我自有妙计。”金凤仙子:“计出何处,还望安娘赐教。”安娘道:“将计就计。”

  那边张羐见姜冲进了姜家后门,想来事已成七分,但恐有仙人阻扰,若是打斗起来,竟做了吃亏的事,遂魔帐前请援,要那梁缵名为先锋,权作了替死鬼。梁缵想来功劳不能让张羐全占了去,遂帐前请命,一同前来。这事巧了,刚到后门设伏,只见那姜冲从后门而出,怀中抱一男婴,后面一丫鬟拿着洗衣棍追赶出来,这洗衣棍平时皆是妇人洗衣敲打之物,今日却成了追凶躲命之器,真是有趣了。两人你追我跑,梁缵携棍紧追,顺道一声:“张将军,这等小事不劳你大驾,待我速速擒来。”张羐紧跟其后。不到两里开外,便已追上,梁缵命军士将这两人围了起来,道:“交出男婴,饶你不死。”那姜冲道:“如若不交,能奈我何?”梁缵:“真是不知爷厉害,你可是弹指之间要你灰飞烟灭。”那姜冲道:“再大的本事不过是行凶杀人,人头落地罢了,难不成你有天大的本事不成?”

  这边张羐静而观之,下有军士道:“将军,切莫让这梁将军独占功劳。”张羐道:“这姜冲前后举止判若两人,想来这两者定是神仙变化而成,冒然上前,只怕吉凶难定,且看他们如何争斗,坐收渔翁之利,以逸待劳便可。”

  那边梁缵见这两人好生无礼,怒气横生,举起挲棍,点头打去,只见两人急闪而过,现了原型,这般打斗:

  两个是人间神女,一个是显恶之身;上有阴阳生与死,下有雌雄反与复。

  前得法术照天地,后变阴阳锁时空;念善初动世物生,万恶临暗虫俱灭。

  混沌未分天地乱,摄法隐遁幌动根;霞光瑞气亮瞎眼,只叫爹妈难在前。

  梁缵败退数十丈,七窍流血,安娘、金凤仙子紧追不舍,打斗至一处,名曰贵山,有一河,自南向北,河道弯曲,水流湍急,两边茂密丛林难进难出,躲一深处,四处探望,不久便见那安娘金凤仙子立于水上,悬于空中,到处查看。梁缵想来这两斯是何方神圣?竟如此厉害,与其等死,不如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趁机逃之夭夭。

  遂待安娘、金凤仙子稍不留神,棍出林处,变幻阴阳,河水涨起数十丈,倒向安娘、金凤仙子,只可惜这二神君只顾找梁缵,未来得及防身,大水硬是从头倒下去,顿时间,安娘飘落于地,满目盈血,脸色发白,手脚无力。金凤仙子急忙扶身离去,梁缵惊喜若狂,得了小命又立了大功,遂跑到混元魔跟前,一五一十的告知惧水之事。

  混元魔惊喜不已,又苦于无计,这安娘行踪不定,可如何拿水降服?张羐道:“末将倒有一计,不知可否?”混元魔道:“张将军,足智多谋,快快道来,莫要卖弄关子。”张羐道:“这安娘、金凤仙子不现身,我们可攻之,离龙王庙三十里之外有一坑,名曰白水坑,坑中积水千丈,若打开白水坑,放水淹了龙王庙,只怕安娘不现身都不得”梁缵大赞妙计,道:“此计甚好,待我去使人泄了白水坑。”

  张羐道:“白水坑之水非寻常之水,乃流落凡间弱水,每每龙王降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有一黄龙,此龙原乃阴间差役,专抓厉鬼,此龙手持镇水须,法力甚是厉害,若是在水中争斗,只怕吾等法力不及,无功而返。”混元魔道:“这可如何是好?”张羐道:“小人听得,此地有一鞑姆绝鬼,青面獠牙,一身乌黑犹如烧窑的一般,筑煤的无二,从不做声,却懂人语,此鬼为厉鬼中阴气极重之物,法力可与黄龙相抗,只因身前法力不及之时被黄龙压在弱水之下,无处翻身,心中怨恨重生,黄龙法力所限于水中,若使得调虎离山之计引出黄龙于水中,我们一则便可灭了黄龙,破白水坑,二则收了鞑姆绝鬼供将军差遣。”混元魔道:“那如何唤得此鬼?”张羐道:“将军莫急,将军乃魔道之人,幽冥之事未必详知:

  阳间枉死三四十,阴间做鬼难投胎;

  怨气难去魂不灭,一心求得有轮回。

  此地人因惧怕厉鬼,多不祭祀供奉,因此鞑姆绝鬼亦成了饿死鬼,因阳寿未尽,不可投胎,多游历阴阳之间,若我们以食而诱,多可招来。”梁缵按耐不住,道:“将军,末将请命。”张羐道:“梁缵将军,你且派人夜间供奉食物于阴路口,待鞑姆绝鬼到来,我便收了他,届时梁将军亦是头功,再者切不可夜间而去,人鬼两道,阴阳相反,人间为夜,阴间为日,人间为日,阴间为夜,鞑姆绝鬼惧怕阳气,多夜间出道,故应黄昏之时投放。”梁缵道:“只怕是吾等未及坝前,黄龙已是察觉,这可如何是好?”张羐道:“梁将军使得挲棍变换阴阳,可使本地干旱,百姓怨声载道,引得黄龙开闸放水,到时便会无暇顾及鞑姆绝鬼,我使得罗鞭弄得地动山摇,投食于弱水之下,鞑姆绝鬼必然现身,那时将军便可收了鞑姆绝鬼。就是不知此头功,梁将军可愿领得?”梁缵道:“我且再信你一次。”混元魔大赞此计甚好,满心欢喜,遂分头行事。

  欲知结果如何,请见下回分析。

  《江郎传》回顾:

  第一回:混元转世惊天地 琚家岗梁缵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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